善恶之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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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持续增长的生理学上的相似性,它即象征着这些事物。群畜动动的宗旨造就了民主运动。然而,即使对那些最缺乏耐性的人、对病人或通常意义上的本能的瘾君子而言,这种运动的速度未免过于迟缓,须要放声地嚎叫一番。

这一切或许历过或遭遇过(无论是卑贱的动物,还是高贵的“上帝”;“与上帝一起同情”的犯上行为,则属于民主主义时代)。在同情的焦躁与呐喊、对苦难的仇视及其女性对观众的无力感方面,都不能容忍痛苦的存在——这一点也是一致的;在非本意的阴柔化方面同样如此。在此种魔力的影响之下,欧洲似乎又面临着一种新佛教的威胁;在同情的道德方面,保持信仰的一致,好像道德原本就是这样,成为至高点,人已至巅峰;前所未有的对未来的希望,对当下的慰藉,对以往所有过失的巨大清偿——作为女救世主的共同体,信仰群畜与信仰本身都是一丘之貉……

让我们再次强调一遍我们早已说过千百次的话吧!尽管今日的耳朵对这项真理——我们的真理——已不愿再倾听了。我们非常清楚,这声音带有多么严重的侮辱性——倘若有人将人不加修辞地直接当成动物的话。然而恰恰在我们谈论具有“现代观念”的人的地方,会经常用到“群畜”与“群畜本能”之类的词,这或许要算是我们的一项重罪了。可这又能怎么办!我们别无选择,恰恰是在这一点上我们有着新的见解。在一切有关道德的主流判断中,我们认为,整个欧洲都是统一口径,就连对欧洲有着主要影响的国家也算在内。在这里,人们显然知道苏格拉底所不知道的事物,也正是那条众所周知的毒蛇曾许诺的事物——今天的欧洲人“知道”:什么是善,什么是恶。在此,不需要大声喊叫让耳朵受罪了——倘若我们总是重申此种说法的话。在此被认为是已知的事物,在此基于他的赞誉与指摘而自我标榜的事物,都自称是善的属类,统统都是“群畜”的本能。这类人突然冒了出来,成为大多数,并趋向居于超出其他本能的优势地位,而且风头更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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